與日本上流社會的第一次邂逅
1947年,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不久,日本的貴族制度被廢除,但即使在日本,一個貧富差距很小的國家,貴族階級仍然存在。大約20年前,我在名古屋(日本第四大城市,豐田汽車的故鄉)政府工作時,了解到這個令人驚訝的事實。這個事實可能只令我覺得驚訝,因為我來自北海道。北海道有時被稱為日本的最後一片疆域,只有約150年的歷史,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階級社會。我認為貴族與單純的富人是不同的。在我看來,他們是謙虛的、排外的(忠於自己的社會)、神秘的。請注意,我對他們沒有任何偏見,只是抱著好奇心。今天的主題則是我與日本貴族邂逅的故事。
日本上流社會的一瞥
當時她是一名大學生。我在我每個週末上英語會話課的時候遇到了她。對於我這個天真的人來說,花了很長時間才意識到她來自貴族階級的。她說她的父親在豐田上班。當看到她開著一輛豐田新跑車時,我想象一個銷售員為了達到月度銷售額而為女兒買車,替她的父親感到惋惜。事實上,他是豐田總部的高管之一。當聽說她的大學是從幼稚園到大學的一貫制學校,我又為她感到惋惜,因為她有著如此無聊的學校生活,長時間與同班同學在一起。我是多傻呀?我都不知道這種一貫制的學校在日本是名流的象徵。
日本上流社會隱于市
我注意到她總是穿著名牌,但我沒有太在意,因為名古屋人在日本以追求名牌而出名。有一天,她邀請我去參加她父親朋友舉辦的一個晚宴派對。主辦人是波音公司的高管。一見到他的房子,我終於明白了一切。她表現得如此自然,而我卻像是來到了另一個星球一樣呆住了。我承認我很傻很天真,但貴族階級的人表現得如此謙虛、自然。他們似乎非常適應普通人的生活,雖然事實上他們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裡。
這種經歷總是加深了我對市場策略的困惑。我們的家具在日本被列為奢侈品。因此,這些貴族階級的人應該被列為主要客戶目標,但即使現在我仍無法想像他們的價值觀和行為模式。
井島 俊吾
CondeHouse 國際事業部部長。前日本財務省官員,輾轉不同地方之後決定回故鄉北海道。興趣是向外國人介紹日本文化。討厭剷雪。
黃 挺彧
台灣台北人,曾旅居紐約11年。2018年讀完3個月的日語學校之後決定來北海道找工作。2019年秋進入 CondeHouse 。國語不太好所以正在考慮是不是要改用台語寫比較好。
Photo Credit: https://www.ana-cooljapan.com/destinations/aichi/nagoyacastleandinuyamacastl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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